免一颤。 叶非墨支着下巴,突然以一种很轻佻的目光打量着她,他的目光过于锐利,仿佛要把人的衣服都剥下来。温暖感觉到一股寒意。 他很擅长心理战,明知她如今走投无路,仍吊着她。 “当我女人。”叶非墨说,“如果你说我提过条件,那唯一的条件就是这个。” 温暖艰难地开口,“叶先生,你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