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研良安静地坐在院子里,石桌上放着一本从高飞处借来的医书。 爱伦坡趴在他腿上打盹,它身上的伤几乎已经痊愈了,毕竟,距离那起无头案,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。 最后是如何结案的白研良并不太关心,凶手已经死了,这个案子,已经死无对证。 公园里的血哪里去了尸体的腐烂程度为什么会这么高 这两个疑问压得警方喘不过气来,尽管大家已经绞尽脑汁,但仍然无法解释那些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