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到了餐厅才知道,白研良说的吃饭,真的只是吃饭…… 他一句话都不说,只是闷头吃,手臂的伤口对他来说似乎也无关痛痒。 余笙几次想开口,但实在找不到可以聊的话题。 说起来,两人之间唯一的交集,只有雾集。 但聊那个地方着实是一件很毁气氛的事。 一顿饭的时间就这么在余笙患得患失的情绪中过去。 “谢谢招待,我吃好了。” 白研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