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三人白研良一点都不了解。 至于李悦君,目前白研良只得出了她是一个神经敏感,孤独,渴求存在感的可怜女人的结论。 他们四个……在哪里 不对……白研良再次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的构造。 这不是民居,这是……旅馆。 这么说,‘我’是来这里旅行度假的 又或者,‘我’是旅馆的员工 无论如何,现在最紧要的,是弄清楚自己的身份。 “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