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韩面沉如铁，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以往用计那般神采飞扬、成竹在胸，这就足以说明他其实是并没有把握的。

当然，张韩自然明白这些，不过既是书信往来，彼此若是能各退一步，或许是好事。

那些人只需要暗中警示告知，许贡应当立刻就可以得知缘由，而后识趣的离开，自然也不会耽搁太久。

都要命了，谁会在乎你张韩说的话，主要是这时候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