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 “噢——”田春达窥伺着仲芝的眼神,故意抑制着语尾后面的话。 “我认为是金武先生把那房间更换了。”仲芝终于说出了肯定性的意见。她本来是不想把话说得这样透彻,可是在田春达的诱导下,她又不得不说,她不想在推理的桥上把自己置于被动地位。 “原来是金武先生更换的。可是他有能力更换吗?” “不知道。不过,就在那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