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田队,都盯那姓余的几天了,可一点发现也没有。”在学校门口对面的一棵大树下,一辆白色的小车停泊在那里。车内,身着便衣的郝东对田春达说。 “耐心点,再多跟踪几天,只要是有一丝的怀疑,我们就要付出十倍的努力,很多狡猾的犯罪分子就是在最后一刻才露出狐狸尾巴的。” “可是这最后的一刻也太煎熬人了。”郝东伸了个懒腰,说,“不知道殷红那边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