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,没有义务做你的疗伤药。” “云飞。”一向傲慢的她竟对着他跪下,哭了,“我不是找你做疗伤药,我是真心悔过,当年的我确实是鬼迷心窍,犯了不可饶恕的错。可是现在我醒悟了,你打我吧,骂我吧,只要能消你心头的气,你对我怎么样都行。” “你以为我会像那些俗不可耐的男人一样打女人?”他的眼圈红了,“美惠,感情已经丢失了,就再也找不回来了。这一年,我一直努力地让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