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 “从中府回来已是17日深夜,18日早晨我去公司之前也打过一次电话,还是没人接。 一直到20日之前曾打过两三次,都是同样的情形。我以为董事长大概出远门了,而且16日大家都知道九洲钢铁已经破产,所以他一两天内就应该回来了。” “这样说起来,你也太大意了。” “陆里先生曾说一旦九洲的事告一段落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