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”夏江若有所思地说,“您也许不知道,我现在终于有了获救的感觉。” “哦?什么?” “我以前对叶丽小姐十分信赖。工作方面那就甭提了,她从来也不多嘴多舌……所以从警察那儿听说叶丽小姐强迫我丈夫自杀时,从某种意义来讲,比我丈夫被杀打击更大。他俩的关系让人吃惊,为什么要情死呢?我既着急,又搞不懂。刚才听 了您的话才知道叶丽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