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晚上她到我这儿来,她打电话跟我说有事不能来了。” “她没说什么事吗?” “没有,那……”金泰像是吐苦水似的说,“因为她是在医院打的电话,不能说得太详细。不过她说明天见面时再告诉我,并且高兴地说第二天一定去给我的篮球队加油,” “原来如此……”田春达眯缝起眼睛,也许他考虑问题时有这种习惯。“这种事常常发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