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说出了名字,肯定也坦白了一切。检察官与律师商量后,放弃让伊媚做证人,想来也是立足于这项事实而做出的判断。一想到左义是如何看待自己的,伊媚除了低头别无它法。这时,她的脑中浮现出刚才取烟时左义那盯着自己手指的眼神。 左义感到局促似的咳了一声。 “然后……”与先前不同,他的声音变得低沉稳重,“有件事是我从闫怀庆先生那里听来的,据说夫人漏过一点儿口风,意思是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