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摇自己,于是睁开了眼睛。晦暗的白色天花板映入了眼帘,闫怀庆俯卧在她的身旁,正在替换烟斗里的烟草。 “哎呀,我竟然睡着了。” 伊媚瞧了一眼手表,但一下子看不清又小又暗的表盘。旅馆的暖气设备效果一般,可腿上却黏黏糊糊的,像是出了汗。 “也就三十分钟左右啦。”闫怀庆说。 “是吗,就这么点儿时间?现在几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