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上去的。”伍律师拉长调子,“他——有动机,有作案时间,也有袭击死者的力气。” “袭击死者并不需要多少力气,只要站在他身后就行了。而且凶手并不是徒手跟死者搏斗,他是拿了一个花瓶做凶器,洪家的任何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用它把死者的脑袋砸破。”田春达放下茶杯,严肃地,“再。如果那几个字是向冰本人写上去的,不是有点簇无银三百两吗” “他有很明显的空白点,有一段时间,他失踪了不是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