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4 纪念(2 / 12)

到,先遣班就只剩下他和另一个士兵活了下来,失去队友的悲伤正在看似麻木的表情下翻涌,但大脑的保护机制让其暂时切断了情绪的传递,否则精神顷刻间便会崩溃。“我们在路上看见了其中一名士兵的遗体,已经安葬好了。”利威尔说。士兵问:“那个是棕色头发,黑色眼睛的吗?”利威尔摇摇头,“没有可以辨认的部分。”因为上半身被咬下了一大半。“那十有就是班长我跟他是同一届毕业训练兵,还一起加入调查兵团结果到头来,连一条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