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神威明王如此聪明居然会问我为什么，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，而且我不相信天人主宰意志还在你的体内！”

自在明王的言下之意便是自己也已摆脱了天人主宰的意志。

神威明王也不接话，而是问道：“那看来你就是禅宗的内鬼了”

“内鬼这个词不恰当，准确点来说是互相利用，”自在明王解释道：“我利用自己在禅宗得到的情报去换取自己所需的东西，他们则通过我削弱禅宗的力量，何乐而不为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