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作罢。 傅昭宁在马车里也能听到他在做什么,忍不住又笑得双肩抖动。 萧澜渊还有这么一面呢。 就觉得有些好笑。 “信在哪里找到的?”等他又上了马车,她问了一句。 伯姬该不会真的把信藏在了什么不好说的地方吧? “手臂上的伤疤里。”萧澜渊说。 “真伤?” “嗯,真伤,划开见血。” 傅昭宁抽了口气,“对自己可真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