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办法,给夫君吃了药,还给他扎了针,但是他的针跟你针灸的不一样,我也说不出来。反正当时治了整整一个月呢,夫君出来之后果然就忘了事,但这个姓氏总像是雷,只要一跟他提起来,就会炸响,让他再次发作。” 傅昭宁听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可笑。 “他就想这么忘了,难道就不想想家里还有没有亲人,比如老父稚女之类的?把他们都忘了,是想把家人抛弃了吗?” “不是!” 沈俏急急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