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也是跟通富药馆的人划清界限。” “我说,你是不是吃醋啊?”傅昭宁都忍不住问他。 “我是说真的。” 萧澜渊面不改色。 傅昭宁盯着他,见他没有改口,哼了哼,“行了,我给你煮了粥,现在差不多可以喝了,喝完之后我再给你针灸一下,这一次是做一些通气止泄的穴道,接下来你再好好休息,睡一天起来就会好多了。” 剩下的,他就还得再坚持一段时间泡药浴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