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细密的汗珠,拿了棉布替他轻轻擦去。 “等到这种痛你感觉已经能够忍受了,你就告诉我,那个时候我再下针,效果是最好的。” 这会儿萧澜渊痛得说不出话,只能点了点头。 他在努力忍着,汗水一层一层地渗了出来,傅昭宁就站在旁边,一遍一遍地给他擦。 萧澜渊看着她。 只有看着她才让他能够忍下去。 在这样的热烟里,烛光朦胧,像是给她罩上了一层柔光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