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神医挺着腰,觉得自己的推断一点儿问题都没有。 “枕头,我让我家邻居去拿,她跟着我一起来的。” 妇人跟旁边的一个女人说了几句,那个女人点了点头,“我这就去。” 她匆匆离开,在场的人却还是关心着妇人脸上的紫色。 “李神医,就算她这脸是被枕头里的药材刺激的,那个是另一码事了,现在我们应该说的是这大嫂的脸怎么治啊。” 马大夫对李神医也是有点敬畏的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