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,您晚上要歇在哪里?” 隽王的这一场大婚办得实在是太过仓促了,话传回来的时候也来不及说得太清楚,管家自作主张地就把他的院子布置成了新房,如今傅昭宁这么个身份还有点尴尬的新娘子已经呆在那里了。 难道再把她赶出来? 隽王皱了皱眉,取下了面具。 他脸上这疤虽然已经挺久了,但面具戴上一会它就会发痒疼痛,要是忍不住去抓,疤就又会溃烂感染。 他也想到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