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除了一个飘着袅袅白烟的香炉燃着,桌上的书翻了一半,毛笔靠在砚台上,沾染着墨水。 白胡儿摸了摸头,奇怪道:“人呢?” 又进了旁边的屋子,却也没人。 “奇了怪了,这糟老头难道不在家。”他将手中的两个酒坛举到眼前,“那我还大老远地跑过来干嘛!” 白胡儿觉得自己白跑一趟有点亏,却也只能锤了锤胸膛平复心情:“罢了罢了!” 正准备离开,屋外面倒是传来了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