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都只是道旁一棵不起眼的杂草,经不起何样大折腾,或许什么时候,便被人锄去了。 如蝼蚁一般的人们,谁都免不得内心世界的彷徨,要到何时,才可预见自己的命运才可全然无忧 能老死榻上么能见儿孙满堂么 轻轻叹口气,转头看时,田丰一手按剑,一手抚须,只眯眼看着前面渡河木筏,一直未曾吭声。 “田师,我等亦过河吧,这里交给车大个、双戟客就是!” 河风太大,邓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