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独饮闷酒,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。只要想起杜鑫蕾,他的心就犹如油煎火烤一般。为什么他这么没用,眼睁睁看着她陷落在火炕里受苦却无本事拯救她! 猛灌着苦酒,他忍不住潸然泪下。 冯长义拎着一只易拉罐啤酒走过来,在他的身边坐下,跟他碰了碰。“一个人喝闷酒?” 赵北城没有说话,兀自埋头喝着,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如喝酒更重要。 “我知道你是为鑫蕾的事情烦心,想开点吧!”冯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