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失就多半跟他有关系。 沈玉先拿出笔录,快速将笔录浏览两遍,最终皱眉合上。 “表弟一直待在医院,没有离开过,就算他给其他红党传消息,可他也不认识安德烈,只凭一个名字,其他红党很难准确地找到目标……” 这么说来,刘一鸣的嫌疑越来越大了。 放下文件,沈玉先想到刚才的决定,不再犹豫,看向对面的黎兆民,示意他坐下,随后拿出收在抽屉里的小玻璃瓶。 “黎队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