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“没有两百五十万是打不住的。” 郎经理这些年又瘦了许多,小脸干巴巴的深陷下去,白衬衫挂在他身上,晃晃荡荡,虚浮如无物,说话也有些沙哑,好像一只得了咽喉炎的老公鸭。 孙建平有些担忧的扫了他一眼,看老狼这架势,情况不妙啊! 指不定哪天就倒架子了! “去年县里划拉了一百五十万,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