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牛哞哞叫起来,孙建平急忙从老程头手里拿过棉线,系在脐带上,然后用剪刀剪断。 母牛这才站起身,绕着小牛犊来回转圈,小牛犊扑棱一下站起来,四条小腿抖得好像风中的树叶一样,哆嗦不止。 “叔把麻袋片子给我!” 孙建平已经接生了不少牛犊,早就熟稔于心,他接过麻袋片,兜在小牛犊肚子上,往上提了两下,初生的小牛犊体重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