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很好,干冷干冷的,一丝风也没有,青白色的太阳歪歪斜斜挂在半空,似乎也被东北的酷寒冻成了冰球,没有一丁点热量。 马厩里,枣红马在悠然自得的吃草,大病初愈的大黑马舒舒服服靠在木桩旁,孙建平手持毛刷,帮牠梳理一身油亮的黑毛。 忽然外边传来说话的声音,大黑马那双批锋耳朵顺着声音来回转动,好像个移动雷达。 “你再在这住几天,我们再想想办法……” “真呆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