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曹队长就早早起来,挎上粪筐,沿着村口的小路,溜溜达达捡牛马粪。 前面就是咕噜河了,老头把半筐粪放在路边,哈了口气,搓搓冻得发疼的手背,来到河边,站在木头桥上,低头往下看。 咕噜河河面终于冰封了,透过清亮的冰面,仍能看到下边汩汩流动的河水,从遥远的大兴安岭深处奔流而来,沿着河道一路东行,在三岔口汇入滚滚嫩江…… “这里边能有鱼吗”曹队长盯着河面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