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砚一睁眼天光大亮,思绪陷在梦境中正不知今夕何夕。 少女曼妙的身姿一走近,他茫然的目光才有了焦距。 清润的眼眶一红委屈得似乎心口那处都出现了陌生又熟悉的痛。 李鲤本来想取笑他二十岁的人怎么还有起床气! 一见委屈得这个样子顿时就心软了,她坐在床榻边捧起庄砚精致的脸颊问道:“怎么了做噩梦了” “我…我梦到…那个徐东家……帮了你好多……好大一批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