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深从来不是个通人情的人,他直接亮出手道:“这受伤了!” 李鲤看向他撩起来的袖子,简单包扎了一下还在渗血。 “你怎么样严重吗”李鲤赶紧侧身将人让道房里。 云深道:“没伤到筋骨,涂些消炎的药就行!” 这一大夜,人生地不熟她不敢吩咐庄老二出去找大夫,拿出平日古飞研制的伤药,帮云深揭开伤口从新上药。 云深没有男女大防的意识,李鲤也是接受过现代教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