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衡最终还是没能抓住那块掉落的晶石，但他抓住了时间法则的一角衣袂。

许久，当墨衡缓过神来之时，科碶用最畅快的笑声表达了他的心情。

“你居然真的有上位法则天赋，时间也好、空间也罢，恒星阶段就能初步感悟上位法则。

相信他日只要域主境，你的感悟就能超越大部分界主了。”

人与兽的悲欢并不相通，隐犰此时只觉得主人有些吵闹。

它啃了几十万年的石头，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