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兵那里已经连续吃了三天肉,而今天才轮到辅兵吃第一顿。 营房门口,副军使陶全安一张老脸上几乎快能揪出水来,手里捏着一张漆色斑驳的算盘,一会儿就去拨弄记下算盘珠子,一会儿又再去拨弄两下,只是越拨弄脸色却是越加难看。 厚着脸皮去主营要回来三百贯钱,两百石粮草,半片滚肥的豚肉,果然如同军使所言,原本和前任张营主一样喜欢克扣军卒粮饷的郑代营主,居然难得爽快了一次。 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