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已经被自己超了一轮的陶全安身边。 陶全安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,险些连话都说不出来,半晌才断断续续地苦笑道:“军棍也能准许他们记账,军使当真是替他们好生着想。” 林靖哈哈笑了一声道:“陶副使莫不是在讽笑于我。” 陶全安尴尬道:“末将岂敢……” 他才说完,便立时喘起粗气,显是累的慌了。 连新军使也是以身作则,陶全安身为副军使,岂能置身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