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子。 正当中跪着一对父子。 账房蒯爷和他的独子蒯通。 室内气氛极其凝重,这父子俩大气都不敢喘,更不敢抬头去触碰刘光海如刀般的锐眼。 “老蒯,咱们认识多久了?” “快二十年了” “到今天,刚好是二十年零四个月,你我当时都初来乍到在码头做苦力,哪怕到今天我也没忘记咱们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