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雅间内还弥漫着鸦片燃烧后的香气,烟枪余温尚在。 可尸体却彻底凉透,死状极其凄惨,整个人皮都没了,只剩下肌肉组织和内脏,然而来人是喋血街头久经生死的狠人,一眼就看出这不是被外力扯或割掉了表皮,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。 “把今夜接触过大山的人都叫过来,还有,你这批烟土是从哪里入的?” “这” 东家支支吾吾着,毕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