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之后,一个声音忽然在沉寂的殿中地响起。 “凤老怪,你对这小娃娃挺好的嘛。” 声音不见苍老,反而有种幼童的稚嫩在其中,闻之不辨男女。 少顷,之前出言相助的气柱一阵朦胧,露出了一个盘膝而坐的身影。 此人看面相,不过青年,然两鬓如霜,眉宇间见沧桑,又似耄耋老者。 他双目平视,却无焦点,就仿佛在看向无尽虚空中的某处,缅怀着什么般,半晌之后,才缓缓出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