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他提起一些姚凌的事,深觉女子若此,活着钝属累已累人。 “娘娘,该喝药了。”紫砂壶内的汤药咕噜噜地响着,王婕打开壶盖看了看,便浇灭了火苗。 “这么烫,你就这样让皇后喝?”范统低低地冒出一句不满的话。 路映夕这几日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模式,故意添乱,道:“范兄,你何时变得这么细心休贴?” 范统斜眼睨她,对她也十分不满。这些天她一逮到机会就挑他的刺,似乎非要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