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映夕怔坐房中,如石化般一动不动,手脚有些冰凉,但脑中异常明。 终于挨到子夜,她慢慢站起,从衣柜里找到一套黑色锦衣换上,然后做了简单的易容。 五个多月的身孕确实令她不便,但此次不能找任何理由退缩。 敏捷地翻窗而出,攀上屋顶,在漆黑的夜幕掩护下她畅通无阻地离开了行馆。 之前她去府衙时巳经暗中留意地形和路线,故而潜入得十分顺利。撂到守门的狱卒,一闪身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