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抱只是片刻,慕容宸睿很快就松开了臂膀。 路映夕怔怔望他,无数话语到了嘴边,最后只成了一句不轻不重的陈述:“伤口渗血了。” 慕容宸睿眸色幽深,也缓缓吐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:“路映夕,你好大的架子。” 路映夕默然,静挣地凝望他。他身穿寻常士兵的铠甲,肩胛处略有湿痕,应是伤口崩裂而渗出的血。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没有表情,连薄唇都抿成冷峻的一条线,可是一双深邃的双眸波光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