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何要哭?”路映夕突然出声,嗓子有些沙哑,但却綻唇轻轻地笑,“应该要笑的,多么可笑。”她做的一切,都显得这样可笑。自以為牺牲奉献,却毫无价值。自以為志向崇高,可救国救民,却只是帝王实現野心的踏脚石。 皇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面頰,轻柔地抺去她牵强上扬的唇角弧度。 路映夕偏开头,霍然站了起來,冷淡地道:“皇上為何要告诉臣妾这些事?想借此交換臣妾的秘密?” 她冷冷地睨着他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