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了皱鼻尖,头益发痛起来。是师父吗?师父从来都是洒然淡雅,怎么可能这般惶急? “映夕,你发了热,我不会让你有事。”那道声音逐渐沉稳了下来,如同脚步,疾速但平缓。 她隠约知晓自己被抱回了行馆房间,此后的事不复清晰。 南宫渊坐在床沿,目光定定,凝视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儿。自从她及笄之后,他再也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细看过她。如远山的黛眉,似蝶翅的黑睫,衬得她洁白的脸庞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