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要救最多的人,惟有一个办法。” 路映夕长睫一颤,蓦地抬头望他。 南宫渊面色无异,只是添了几分清冽,徐徐道:“现巳确诊染病的百姓,共有七千余人。还有几千人,有可疑症状。这一万多人便成了病源。” “师父……”路映夕惊疑地凝视他。 “如果做得到决绝──”南宫渊一顿,终是没有说下去,墨色眸中掠过不忍的悲悯。 路映夕默然不响。她自是知道其中利害,可是怎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