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贯緃容吧?可她未想到,再多的宽容忍耐,也会有消耗殆尽的一天。 身后,那凄冷沙哑的厉笑持续传来,听在耳里只觉心中生寒,竟生兔死狐悲之感。 ……………… 出了斋宫,路映夕乘撵往帝姬的寝殿而去。 到了宫殿外,她下撵驻足,只是安静凝望。 殿门两隅,白纱垂挂,一仲高大男子穏步走来,拱手行礼。 “范兄。”她回头,淡淡一笑。 “范某有负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