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皇上的受,根本不是皇后的虚名或滔天的权势。 她贴着殿柱缓缓滑下,靠坐在地,满是泪水的脸深深埋进自己的双手中。太可怕了,她几乎不认识自己了……… 议政殿外,皇帝大手一揽,搂住路映夕的腰,困断地展开轻功腾飞向宸宫。 直到入了寝房,紧闭寝门,他才轻缓地松开她。 “如何?”他低眸看她,温声关切地问。 路映夕苦笑,慢慢伸出右手,一点点摊开来。 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