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。”路映夕举目看他,笑了笑,向他摊出手心。 “需要什么?”南宫渊低眸看着她白晢的手掌,脑中忽然忆起往昔画面。那是她及笄之前,玩心甚重,每次调皮捣蛋之后,就自觉地伸出手心来,说:“映夕顽皮,师打映夕手心吧。”但他总是不忍,训几句话也就罢了。 “无踪散。”轻轻的三个字,路映夕以独门内功传入南宫渊耳中。 南宫渊微微皱眉,同样以传音功启口道:“此药性烈,用时千万要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