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匹马驮不动,得用两匹。” 看着目光呆滞的上校,将军把绢书小心地收了起来,然后,得意地说道“怎么样,还要不要去告我?不够的话,我还有,要不要再看几份?” 绢书没头没尾,但上校知道,这是总督的亲笔,因为,绢布是总督专用的,没人敢造假!字里行间都是打情骂俏,可见这位将军与总督的关系不一般。想到这里,不由得像泄气的皮球,萎缩地靠在床边。 “说吧,你到底想知道什么?”上校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