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从你端起酒杯的那一刻,你就惹祸上身了,不用在乎再多一件吧。哈哈~” “好像还真是这样。”邴吉故作镇定,回忆状“你说,我当时干嘛那么嘴欠?你是谁家的公子哥,是不是与家人走散,于我何干?” 邴吉嘴上说得诙谐,身上的白毛汗可真的顺着脊梁往下流,“太子爷啊太子爷,你也太会玩了,你也太敢玩了,你都要立杆子了,还弄个孩子到处张扬招摇”这是邴吉的心里话,唯一祈祷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