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自己的巴掌一样大的脸皮没了。 “真可怜,又疯了一个!”这是那个小头目临走的时候,自言自语。 天色也彻底黑了下来,草棚四周依然有兵丁看护,在校场大门两边,挂着俩个气死风灯,在黑夜里发出幽暗的光。 “这么说,他们都被收留了”田县令在县衙后面的书房,一边翻看竹简,一边询问。 “是的,大人”书案前面,站着一个衙役,汇报他监视刘剧父子的情况。 “你们没出面